兇手喪心病狂,活生生打死四個人,被抓后竟露出微笑!犯罪劇
這個男人拿起一根高爾夫球桿,重重揮打在面前被綁架的男人頭上,一下又一下,直到滿頭鮮血才住手,之后他又淡定的撥打電話報警,最后放下一個沙漏離開了。這個猖狂的罪犯是在挑釁警方嗎?

接到報案后警方立即趕往現(xiàn)場,被害者被捆綁在椅子上活活打死,旁邊有一個沙漏,家里的貴重物品被洗劫一空,這已經(jīng)是這個月的第三起案件了。這時警方在附近抓到了一個嫌疑人白松,白松的后備箱有一根帶血的高爾夫球桿,隨后白松被帶回警局調(diào)查,于雷自告奮勇審問白松。他一進門就反鎖了房門,之后白松舉報于雷刑訊逼供,白松身上有些被打的傷痕,而于雷的手上也有一塊打人的淤青,于雷解釋這是之前在河邊見義勇為時留下的,可由于于雷忘了開錄像備案,沒有人知道當時里面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而且于雷是第二起受害者的家屬,他是無權干涉案件的。他只能被暫時停職,隨后夏瑩對死者進行尸檢,發(fā)現(xiàn)死者身上有多處骨折傷,比較嚴重的傷痕都是集中在右邊。這說明兇手是個左撇子,另外她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,死者的身上有一些頭皮屑,而這些頭皮屑并不是普通的頭皮屑,是真菌引起的頭皮蘚。而白松和死者的頭皮都是健康的,所以頭皮蘚可能是兇手的,這樣一來就排除了白松的嫌疑,那么于雷真的刑訊逼供了嗎?

警員們坐下來分析案件線索,他們注意到,兇手事先用膠帶封住窗戶,然后敲碎玻璃,這樣能防止玻璃碎片畫上自己,還能起到隔音的作用,這說明兇手作案十分嚴謹,應該是一個老手,有案底并且是個反社會人會,白松完全不符合這些條件,夏瑩建議把白松放出來,可尚隊認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。直覺告訴他白松一定隱瞞了一些事情,隨后尚隊審訊白松,讓他說出被于雷刑訊逼供時的細節(jié),可白松始終一言不發(fā)。而這時警局又接到報案,又發(fā)生了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,可白松正被他們關押著,難道白松真的是被冤枉的嗎?
幾人來到案發(fā)現(xiàn)場,死者被綁在椅子上毆打致死,作案手法和之前如出一轍,連沙漏都是一模一樣的,可是尸檢的時候夏瑩發(fā)現(xiàn)了問題,死者胳膊上的的捆綁痕跡有一深一淺兩種。這說明第一次兇手沒有綁緊,導致死者中途逃跑過,指甲中有少量的皮膚組織,身上還有很多防御性傷痕。這說明他在逃脫后和兇手進行過搏斗,可是這名受害者的體格遠比上一個受害者瘦小,為什么這次竟能掙脫捆綁和兇手搏斗呢?
幾名警察進行了案件重現(xiàn),這時夏瑩突然說會不會是因為少了一個人呢,如果白松不是兇手,兇手有了替罪羊就不用作案了,可兇手現(xiàn)在繼續(xù)作案,反而像是在轉移視線,讓警察把白松放了。這時另一位警察也說,當時他在審訊白松的時候打了一個哈欠,尚隊也跟著起了反應,而白松沒有反應,這是反社會人格的一種表現(xiàn),由此看來白松的嫌疑很大,尚隊回到警局審訊白松,白松依舊不肯承認。

夏瑩又在死者的身上找到了頭皮屑,經(jīng)DNA鑒定,兇手和白松是親兄弟,而且她推測兇手最近可能會去醫(yī)院治療頭皮蘚,隨后警方在各個醫(yī)院進行搜查,果然找到了兇手。尚隊把所有的證據(jù)擺在白松的面前,白松終于承認了犯罪事實,但是白松并不后悔,反而大笑著說他們都是活該。他和雙胞胎弟弟白術從小就被分開了,父母把他送人了,養(yǎng)父母從小就虐待他,破產(chǎn)之后更是拋棄了他,之后他就想去殺了親生父母,卻發(fā)現(xiàn)父母早就死了,于是他就和弟弟講了這些年的經(jīng)歷,讓弟弟跟他一起報復社會,只是沒想到第三次動手后,他發(fā)現(xiàn)附近有個流動崗亭,警察來的速度很快,白松便讓白術打了他幾拳,那時候他就想好要污蔑警察刑訊逼供,正好于雷沒有開錄像,他就順理成章的陷害了于雷,童年的受害陰影造就了白松的悲劇,在他變成一個悲劇后,他又把悲劇強加在別人身上,行為惡劣至極,而他也將和弟弟一同接受法律的制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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